会受你的挑拨?” “信陵君不是段叔,大王亦不是郑庄公。” 白贵拱了拱手,“满则溢,盈则亏。大王爱护兄弟之情,立明白。然如今大王在时,尚可制信陵君,恕立直言,魏太子继位,信陵君为其王叔,又有威望在身,到时候魏太子不过是信陵君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话音落下。 魏王圉陷入了沉思。 白贵的这句话,他在临近暮年的时候,亦有同感。只不过他是在难以对信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