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芳,你怎可如此糊涂?” “白先生于你我有大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白先生未曾收我为徒,但白先生传我大道,早就是我真正的师父了……” “这等话你休要再提,不然休怪我无情……” 项少龙脸色一肃,冷冷的看了乌廷芳一眼,“要是再有下次,我必不会手下留情。” 他不蠢。 即使对镜中人有异心,却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哪怕乌廷芳是他的枕边人,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