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唐牧之睁开眼,他静坐了一整晚。 这时,光邵也睡醒了。“怎么样?” “没问题!”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也许是怕他放心不下,又补了一句:“稍后我再写一封信寄去唐门,我旺爷他们现在专注教育,这些问题对他们来说应该不难解释。” “好。”光邵点点头,“从今以后我是不能再在修炼方面对你指手画脚了,总之记着,炼炁一切以安全第一!” “好。”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