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卧室,没开灯,来到床头柜前,摸到香烟和打火机。 直至这时,他才发现手指是僵硬的。 别墅开着地暖,他只穿了件居家毛衣,在隔壁吹了一夜的风,他没觉得冷,但身体却被冻僵了。 活动了下手指,江刻轻皱着眉,捏起一根烟来,咬住。 挑开打火机,淡蓝的火苗蓦地窜起,他幽深的眼眸盯着那团火苗,恍惚间想到墨家的那个雨天。 低头衔烟借火的墨倾,脆弱柔韧的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