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说了,我不是庸医。” 江刻瞟她,否认“我没说。” 墨倾笃定道“你心里说了。” “……” “你放心,我调的药没有毒。”墨倾宽慰道,“减缓你发作时的症状,是没问题的。至于根治,还得再根据你平时的症状,再对药方做调整。” 墨倾也没想,如今会混到跟人解释这些的地步。 搁在百年前,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权威,没一人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