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墨倾和江刻猜测,另外两位,是完全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墨小姐,江先生,结果已经出来了。”不论黄河私下是怎样的人,此刻面对墨倾、江刻时,态度是极其端正的。 江刻眯了下眼“怎么说?” “就按照您的意思来,”黄河说,“具体的细节,由您回基地再决定。” 说到这儿,黄河顿了一下,仔细端详了江刻一眼。 他们初次见江刻,不清楚江刻的底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