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墨倾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从何而来。 可细一想,在那样的年代,能活着便不错了,哪会在乎出处。 墨倾故事讲完,注意到江刻没动了,问“擦完了?” “还剩一点。” 江刻拾起她湿润的发梢,放到毛巾上。 “行了,就一点点,不碍事。” 墨倾一回身,将他手里的毛巾扯过来。 可她却给自己擦着。 她瞥了眼江刻打包回来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