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歆然还在地上跪着。 她的想法跟于贞玲没差多少。 未免老爷子先发制人,江歆然先开口了,她自然是觉得江鑫宸跪祠堂少不得孟拂的事儿。 与其让江老爷子问她,不如自己先说清楚了。 该道歉该做的,于永他们甚至已经坐到极致了,连画协的课都拿出来了,这样孟拂要是不愿意,只能说孟拂是有点过于不知好歹。 听到江歆然的声音,一直同童尔毓说话的江老爷子缓缓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