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开玩笑吧？”

杨炀看起来有些震惊：“你确定你说的是符晶，不是堎晶？”

“我已经集齐四枚永生棱晶，组合成坚决系符晶了。”王直道：“你如果对坚决系符印有兴趣，我预着你的份了。”

没有回音。

许久。

“还有两个是谁？”

“一个是筱雪，还有一个没定。”王直如实道。

杨炀：“你和筱雪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