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带入一处山洞,洞口处用树干堵上,只留出一个小口,弄了一道铁门。 随后,铁门被锁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陈三乾颓废地坐在地上,一脸丧气。 我朝着那些树立的树干走过去,嗅了嗅,而后说道:“这东西很新鲜,砍下来不会超过五天,虽然有人处理过,但逃不过我的鼻子。” 我说完之后,我们所在的山洞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阿武才问道:“长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