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处墓室,而是一处家宅的正厅,一侧白布绕梁,纸钱散地,大大小小的纸扎人泛着诡异的笑容,仿佛活过来一般,笨拙的扭动脖子朝我们看来。 正中间一口棺材竖立,黄纸压盖,花圈立于两侧,墙上白布大写一个“奠”字。 而另一侧,红布绕梁,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红纸铺地,两侧站着一排穿着红衣的纸扎人,也诡异的朝着我们阴笑,而堂中间一对新人正在拜天地。 唢呐一吹,我们几人毛骨悚然,突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