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剥了皮的人尸倒吊着,只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鲜血顺着人尸滴到了草地上。 “这是第五个人,不过还是失败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只觉得她丧心病狂,和以前的萧晓完全是两个人,看着那被剥皮的人尸,就知道她的手法不熟练,刀痕十分明显。 “那你应该去问陈三乾啊。” 陈三乾萧晓继续说道:“你记得在长岭雪山,陈三乾被火烧了吗” “记得。”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