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堂堂纯阳派杰出弟子,竟然这么唯唯诺诺”我调侃道,知道这招管用,而且屡试不爽,萧风当即抽出背包的军工铲,咔咔咔的凿的电光火石。 那冰棺看着结实,实则一碰就裂,加上摩擦生热,化了一大半。 我和萧风拿出麻绳,套在那剥了皮的肉身脖子上,一拉,便将她吊了起来。 “她这辈子也没想到,死后还能被吊吧!”萧风早把什么恶心害怕给扔到脑后了,我们完全把她当成了牛蛙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