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的花瓣,而那树下,立着青石桌板凳,桌子上放着一块还未雕刻好的牌位。 细看,牌位上刻着几个大字:家夫赵善长之位。 “这是”我问道。 “我给我丈夫刻的,算是冲喜!” 冲喜 这人还活着,早早就给刻了牌位,这算是哪门子冲喜 奔丧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