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都问不出什么来,就只能含着泪放她去了。 长宁听得这话后再不敢开口,头垂得更低,眼里有泪水在打转。 凤璟妧又咳嗽了两声,缓声对他说: “我知你心急,可这件事情总是要谨慎行之,必须确保万无一失。现在正是寅时,是禁军刚刚换过岗的时候,你若现在就回去,不正被他们抓个现行” 她说完又喝了两口汤,待嗓子舒服一些,这才又开口说道: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