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的声调不免染上颤音,心脏的抽痛教她喘不过气。但她必须挺直腰杆,她骨子里的倔强不允许她软弱。 “哪怕您回来后只是跟我示一次好,我都会抛却那些往事,可是你没有。” 她苦涩地笑着摇摇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几步,呢喃出声: “一次都没有。” 只有责备,只有耳光,只有不理解。 她踉跄着走出祠堂,跨过门槛时险些栽倒。 外边又起了风雪,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