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非昔比,不得不低头。 凤璟妧心中愁闷,难免多喝了几杯,脸上便上了云霞。 永宁长公主死死握着手中的酒杯,指节泛白,恨不能将这青玉酒杯捏碎,用碎玉划破靖王的喉咙,但是她不能。 她是大魏公主,她有自己的使命,国家的利益远超于她个人恩怨,她不得不忍。就像现在她必须坐在这里当一座供人膜拜的石像一般,要配合大魏皇庭去维持表面的歌舞升平。 皇帝笑容一僵,旋即温和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