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这些尤觉不够,看向哭的小脸通红的小皇子,嗤笑一声,“你瞧他多可笑。” “自己的母亲是最低贱下等的军中营妓,自己的父亲却是当今天子。” 濯涟凑近了泪流满面的愉贵妃,继续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这要是传出去,只怕他除了去死,没什么能洗刷血脉卑贱的可笑身世了吧!” 愉贵妃终于绷不住狠狠推开她,近乎咆哮地道:“你们敢动我的孩子,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