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主子将奴才在奴隶市场赎回来,给了奴才一条活路,那时候奴才就想,这辈子,跟定主子了。” 哪知祁焕却是冷笑一声,用他从未听过的冷淡语气道:“是么。” 祁焕刚刚沐浴过,一头黑直长发在颈后束起,身上还蒸着水汽,头发也湿答答地在滴水。 他双手撑膝,缓缓站起来,一双眼紧紧盯着杨广,一步步走到他身前。 杨广低垂着头,他已经察觉到了祁焕的不对劲,丝毫不敢去看祁焕。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