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女流,原本在家中安生过日子,却不得不再次来到这里。” 她想要借孟慈传递的消息,是她并非贪功而为,并非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她需要让孟慈感受到,自己来此,是迫不得已,自己坐在这里,第一要位是国家,而后才是家仇。 凤璟妧已经离开北疆有四年之久,这里许多人都已经换了几换,这些来,连一个昔日熟悉的将领都没见到,只有一个不知深浅的白面将军。 孟慈还很年轻,看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