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仪了,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极是不稳妥,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闲话传出来。 祁珩才不管这些人是抱着什么心理,他只管抱着凤璟妧进了一旁的帐子。 原本留给凤璟妧的帐子里现在躺着凤仲甫,祁珩当然不会将凤璟妧抱到那顶帐子里去。 他将醉醺醺的凤璟妧轻手轻脚放到床上,给她脱去鞋袜和外衫子,将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自己则蹲下身来静静注视着她。 “妧妧,是我不好,是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