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连连冒冷汗。 “怎么,掌柜的不好做” 壮汉说着就将背上的大刀用力一插,刀刃就进了大理石地砖。 原本光洁完好的地砖立时寸寸皲裂,刀锋插入的地方有小石片蹦出来,恰好弹到白千户被卸掉的胳膊关节处,更是疼上几分。 听着白千户的痛呼,所有人屏气凝神,都直直看着那块被大刀插裂的地砖。 再看向那名镖总头时,眼里都是瑟缩。 这般力气,这样重的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