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来的,或许是对面前人的一丝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愧疚,也许是她为了立场同样失去了自己的自由,总之她是哀伤的。 看着祁焕为自己掉的虚假眼泪而触动,看着他手忙脚乱安抚自己,给自己擦掉眼泪,凤璟妧承认,她还是有些心软的。 拂开他的手,凤璟妧将头撇到一边,自己将眼泪擦掉。 “你这么急着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总不可能是为了叙旧吧。” 祁焕喉头微更,喉结上下滑动后才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