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景瑛狠狠捶了一下大腿,咬牙切齿道:“东魏这是故意扣留二哥,好拿捏咱们。” 祁珩点头,看着凤景瑛认真道:“我发现景瑛吃过苦之后,稳重了许多,也更明白事理了。” 凤景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有些局促。 他原本是个不拘于时的洒脱性子,经历了战争的残酷和人心的险恶,再怎样纯净的人都会变的斑斓。 于是他就在一个个见不到明天的暗夜里自我反省,自我鞭笞,然后再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