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部侍郎和一个御史台的言官都收做门下,只怕再也脱不开结党营私之嫌。 二来她本身并没有什么可以传授的地方,不过就是能够将边境和敌情形势软肋摸透,在两相对峙的时候手腕了得,征服了原本斜眼看人的使团,若是真的大言不惭自称为师,只怕是要笑掉天下大牙。 三来这件事本就逃不开是柳榜眼与刘青染为了找补当初冒犯请出来的托词,也许他们现在如此谦逊是真的,也是真的想要自拜下风以证诚心,但不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