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受伤开始就没松过,看着一盆盆血红的水,拳头捏的死紧。 “你们后面是不是还有计策” 冷不丁听见凤景琮说了这话,祁珩心里一惊。 “是。” 没想到向来大咧咧地凤景琮也能想到这里。 看出他的疑惑,凤景琮扯扯唇角,自嘲似的:“我只是马大哈了一些,又不是真的没脑子。” 他眼神里带着疼惜看向屋门口的方向:“她原本可以不用受这么重的伤,甚至完全可以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