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属下把他们的舌头个个拔下来，下油锅。”

“行了。”李沐歌揉着太阳穴：“你跟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本护法此生最不怕他人话。”

“再说了，这世间多少人，每一个，对本护法说法都是不一样的，难道你要把全部人都杀了不成。”

“哦，属下知错了，可是属下也不是想给你出气嘛。”小芍药红了眼眶。

李沐歌闪身来到小芍药面前，擦掉小芍药脸上的泪水。

“好啦，小芍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