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祈掐住李沐歌的下巴：“李沐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本尊这里，你已经是个输家了。”

“与其让你这么轻松死了，还不如让你这么活着，本尊要让你看看本尊是怎么样将三界的权利掌握在手中。”

李沐歌嘴角沁出鲜血：“云祈，你就当真这么恨我吗？”

“恨，本尊并不是恨你，而是讨厌你。”

“讨厌我。”这三个字深深刺痛李沐歌的心，脚上腐蚀的痛感此刻怎么样也比不上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