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呼吸机勉强维持微弱的气息。 他的老伴,也就是叶辰的外婆,就坐在他的身边,双手不停的轻轻揉搓着他的右手,眼泪早已决堤。 几名医生虽然一直守在跟前,但是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了。 在他们眼里,安启山的生命依然走到了尽头,就如同那已经燃烬最后一滴油的灯芯,火苗已经小到快要看不到,同时还在不规律的收缩,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这种时候,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