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眼泪都没流。 知过了久,她轻轻推开徐嬷嬷,站了起来“圣命可违,让人准备笔墨。这件事要告诉永宁。” 余嬷嬷擦干眼泪起来,先是命人端来温水,给徐皇后净面,然后将上好的笔墨纸砚摆在桌上。 徐皇后提起毛笔,回望她这辈子,真是失败。 没有丈夫的宠爱,也没有儿子,如今还要为了别人的儿子将家族将自己押上,甚至将来可能会连累家族、连累自己唯一的女儿,何其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