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军现在三十出头,正是仕途的最初期,这个时候我们适当的做些投资,并不是要求马上就要从他身上得到回报。” “甚至我在帮李满军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想过他能为我做什么。” “但是你和白剑南或者是承山市其他的领导干部们交往,都是带着一定的目的性的,这一点我没有说错吧?”陈文泽瞥了陈文军一眼平静的说道:“在这一点上,我们两个人的做法就是完全不同的…” 听到陈文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