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馥完完全全遮挡了鹿凉霜的视线,以至于她还没看清楚地上那人的样貌,外面的保镖就进来直接把人给拖走了。 她看着眼前面色平静的男人:“这个人是谁?你刚刚在打他?” “一个图谋不轨的人,私自闯进病房里来,我只是想知道背后指使他的人是谁,可他不识抬举。” 叶锦馥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他有这样的反应太正常不过。 以前从别人嘴里描述叶锦馥如何如何的冷血残暴,却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