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彼得,一副惊讶的神色。他们不能想象,十多年的旧案,原来是一桩错误的案件。 “哦,邓布利多先生,各位教授们,我是冤枉的!”彼得十分惊慌,但是还在狡辩,即便他知道今天难以幸免。 “实在难以想象,彼得先生!”邓布利多遗憾的摇头,“我们现在需要离开这里,将你交给阿兹卡班,它将迎来一位新囚徒!” “等等!”卢平忽然说,然后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相机,对着彼得等人连续照了好几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