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下地摸黑走到了电视机旁的桌子边,拿起印有刻度的计量水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白白的房间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台电视机,和一张吃饭用的,直径不到一米的圆形折叠小桌子。 这房间只不过是他租来的,而这些东西是原本就随着房间配置在里面的。说到底,除了这间租来的房子,白白现在是一无所有。 喝干了一杯白开水后,白白眼睛忽然扫到了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手提包。他盯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