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色的鹅毛真如流星般,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床头柜上的机械鸡闹钟。 经过了无数个陪伴的日夜,和无数次鹅毛枕的袭击,这一只机械鸡闹钟已经伤痕累累,表面凹凸不平,可以依旧每天早上尽忠职守,用各种新潮的“非赞美性词语”来叫白白起床。 白白的清晨和平时一样,迷迷糊糊的起床,吃掉两片面包,喝上一杯隔夜牛奶,然后一边咧着嘴闹着肚子,一边踩着滑板向着学校的方向而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