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睡梦中疼醒了,“啊!嘶——!你敲我的头干嘛啊!” “哈哈哈哈!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嘛?你说我为什么敲你!干活了!”札龙真想一口唾沫啐在弗里克伦的脸上。 “嗯?景岚呢?他怎么没声音了?”札龙忽然问道。 “我……我在这……”景岚的声音,从札龙的背后幽幽飘来。 直到现在,札龙才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似乎多了一个人的重量,随即转头一看,景岚正像个小树懒一样,趴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