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要不动声色地处死他,并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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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清早吃错了东西。”烛萦小声回说,“但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府里的大夫都在西府沈娘子那儿,二夫人那边的人说,这是东府的小事,就没派人过来,后来房媪去了一趟,但也没说什么。回来的路上奴听着,好像是说就直接拉出去埋了。房媪说反正他也是自己一个人。”
王珣是签了卖身契的侯府奴隶,虽然私底下为聂广和章氏做事,但明面上就是个干杂活的,既没个正经主子,也没个正经活计,这样的人要突然死了,确实不必打理得那般清楚。
只是章氏何其清楚此人背后意味着什么。
她忽得遍体生寒。
王珣向来小心,在聂广手底下做事的人,断不会这样马虎?吃个什么东西给自己吃死了,而且是个什么东西都没透露出来,这太蹊跷了。
不然就是聂广已经知道了,先杀了王珣?——这个二人共用的杀手。
章氏垂放膝头的双手一颤,忽得心血上涌,又开始燥热起来。
定然是聂广对她已经动了杀心,为了防止她临死前威胁他,先提前把王珣杀了。
她与聂广共事,说好听点是拿住了聂广许多不能为外人知的阴私事,与他来说,地位便是与众不同的,可这样的位置也是一把双刃剑,聂广对她会有所顾忌,自然也就会防着。
虽说她并没有用从前那些事威胁到聂广,但此人心思歹毒的地步她也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
若有忤逆,宁可错杀。
那他的下一步,就轮到她了吗?
昨夜的画面仿佛都还在眼前,聂广对她已然变换了态度。色字头上一把刀,当真是谁也逃不过,对聂广是如此,对她也是如此。
“夫人,我们索性直接去与侯爷说了呢?”堂屋内沉寂良久,烛萦忽而低声道。
章氏终于从迷惘的神思中抽离,“聂策?”
她倒是从没想过捅到聂策那里去,把聂广和桑女偷情的事告诉了聂策,指望聂策惩罚桑陵吗?
虽说这不失为一计。
可聂策更捉摸不定,谁能确保他会瞒下此事,先在自己屋内解决了桑陵?
万一到时候他直接将矛盾对准了聂广呢?
最后要是所有事情都摊牌,两府众人知晓。
她和桑陵说不定谁先死。
桑家女好说歹说身后还有一个强有势的娘家,总也能说得上几句话,可她呢?若是事情真到了那个地步,她便是当即被杀了,身后都没有一个人会站出来。
仅有一个聂成永,也翻腾不起什么大的浪花。
谁会在意他这么个侯府养子?
“不成。”章氏握住了案几一角,脑中思绪顿时如同丝线般绞在了一起。
自昨夜聂广来过以后,这座寝屋的几扇窗子也关了,堂屋里光线晦涩,熏炉里的香燃尽了,只剩一点碳木烧焦的味道。
她觉得吐纳愈加急切,好似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周身。
廊檐上一阵动静,像是打翻了什么——她猛地从毡席上起身,烛萦瞥过来一眼,快步行至门边,“是只野猫。”
“踏雪?”章氏的语调都不觉尖利了几分。只见烛萦摇了摇头,“是只黑色的。”
她又重新扶住了凭几,只觉头痛得紧,刚想重新落座,却又见窗前一道黑影快速奔了过来,霎时间,周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
“夫人,前院分的时令花送过来了。”来人却是前院的小厮。
人声一落,景苑花圃的树枝上传来阵阵鸟鸣,嚷得她有些头晕。烛萦收回眸光,心下了然,便朝那奴仆摆了摆手,“搁堂屋去罢。”
“不行。”章氏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
事到如今,也就唯有这么一个活法了。聂广既已起杀心,连王珣都不留了。那他们之间恐怕也就没有什么再重修于好的可能了——就算她祈求聂广留下她,桑家女那般嚣张跋扈的态度,恐也容不下她。
与其如此,不若先发制人,把二人奸情告到是非堂去,先将他二人拆散。就算老爷子不动聂广,桑陵终归是外人,到时候处置了桑女,聂广势必就要分心,她再趁机和聂成永说说软话,只说侯府里待着不自在,要搬出去。反正那个男人总也是听她话的,
这些年他们四房手里也攒了些家私了,离开这,不说之后还能过上多富贵的日子,却也足够安稳度日了的。
她咬牙忍住再度要迸发的泪水,吩咐道,“更换衣物,与我去是非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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