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暴晒,沙土飞扬,又一个对手倒下了。他的内脏从肚腹的开口不断掉落下来,砸在沙子上发出噗啦噗啦的声音,就像…… 也许什么都不像,我想的太多了。布彻从关于凯尔曼加的回忆中脱离开,略微后退一步,缓了缓神。一个穆尔人——不是里卡斯——认为自己有机可乘,压低身子平端长矛,猛然向布彻冲过来。 “我来!”里卡斯跳跃起来,身子扭动了一个整圈,右腿如同鞭子和打桩机的结合体,准确无误地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