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这些年来二人养成的一种默契,只是这一次,当刘梦雨坐上车时,却鲜有地主动开口道: “我本来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事实上我整个下午都没去接单,就是在家里画画写字了。”苏余杭身上穿着一件暗黄色长衫,是那种鲁迅先生笔下“孔乙己”的穿着,不过穿在苏余杭身上却丝毫不显得寒酸和窘迫,反而真像是有一股民国时的名士风流,虽然这个名士是个车夫。 刘梦雨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