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现在不兴这个讲法了,你那时候应该算是阻止民族融合,是民族分裂的罪人,在你之后的一段岁月里有过五胡乱华,现在历史书上被改成:少数民族南下了。” “史书,本就是被当权者擦屁股用的,对此,我倒是很理解。”解禀弯下腰,伸手掬起一些海水,“我那个最小的弟弟,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秦杨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的层次终究还是低了一点,如果换做和尚或者佛爷在这里,倒是能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