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所有人都觉得我欠他似的。” 克劳德闻言,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那份面对教皇时的礼节通通抛开,恢复到当初那个严厉的父亲。 “我没有说你欠他的,但……他始终是你的兄长啊!” “所以呢?所以我要像他信上所说的那样,废止多少年来的教义,告诉大家其实法师也是可以和其他人和平相处的?” “你……” 克劳德气得又是一拍桌子,说不出话来。 格兰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