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又过了半个时辰,日头已升到高空,阳光开始刺眼起来。 “哈欠!” 一个白胖的和尚,身穿红僧袍,打着哈欠来到门外,等候多时的和尚们,一拥而上,搀扶的搀扶,拉桌凳的拉桌凳,伺候他坐下。 不远处的茶摊上,肩上披着白巾的店小二,指着和尚,“喏,那就是经堂大师兄,戒严,也是今年收租子的主事!” 方斗看向和尚,笑了,这不是熟人吗,在县城金银铺曾见过一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