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守在锅边,等了足足五十年。 平日里,饿了啃食黄精、葛根,渴了喝石窝处累积的雨水露水。 困了却不敢睡,只把双眼睁得大大,生怕把水烧干烧糊了。 “简直离谱!” 尘冲虚每每想到自己身世,难熄愤愤不平,他可不是家里穷困、没钱吃饭,只好出家混口饭吃的小道士。 早年间,他出身富贵之家,祖祖辈辈十几代的拼搏,给予了生来就有的优渥条件。 尤其是,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