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是他,堂堂状元郎,始终没有派遣。 时间久了,杜山恩也有些心慌,莫非没有关系,就要被投闲置散、百无一用。 他不甘心,二十年寒窗苦读,除了耕种家中田地外,只能抽出时间学习,好不容易能高中科举,本以为能施展抱负,结果…… “祖师,你满腹经纶,却隐居山野了此残生,莫非也是看透人情世故,心灰意冷?” 杜山恩想起了祖师,在山中跟着恩师学习,还以为祖师学问虽好,在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