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他最早的做法一样，但是现在...人类已经和他们走远了。

那几位被他看好的帝王也已经陨落，这个世间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留念的。

“但江白不一样，他的身份过于特殊了一些。”

“人类出现一位拥有帝王命格的存在，对于我来说也就那样。”

他活了这么多年又不是没有见过人类帝王，就连最出名的几位人类帝王他都见过。

甚至曾经出现在最古老的那几位面前，出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