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没轻没重的。” “作为帕特农的殿母,这可不是你应该有的态度啊。” 牧柔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学生帕米诗。 在她离开了帕特农之后,帕米诗能够成为帕特农的殿母,这一点是牧柔不曾想到。 她当初在帕特农的那段时间,可没有什么追随者和党派,哪一届比起帕米诗更有资格成为殿母的人很多,结果居然是帕米诗成为了殿母。 恐怕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