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微湿,不敢置信,亦怜爱感动:“小染……你便这般相信我么。” 我枕着他的双腿,侧首看他,轻轻用指尖,勾勒他的眉眼,无奈笑说:“要不然呢?阿玄,我不信你,不心疼你,难道要心疼你那位,将你剥鳞抽筋的师尊么? 或许她这样做是有苦衷,或许她也曾疼爱过你,或许,她很想保护你,真的是你错怪她了,可她对你造成的伤害,都是不可修补的,她没了命,你也痛苦难熬了大半生。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