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我额头上,淡淡地问:“什么时候发现本君不怕你血的?” 我揪着他的衣裳无语:“你咬我脖子的时候。” “咬破皮了?” “没有,我故意挠破皮的,就是想杀你。” 他的语调里带着笑:“谋杀亲夫?” 我不好意思的低吟:“一开始是这个想法。” “小没良心的。”他偷懒,收了药瓶,骨节分明的玉指勾起了我的下颌,低头往我鼻尖亲了亲。 就在场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