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要将我揉进骨血藏起来的样子。 一只大手摁在我的后脑勺上,不许我再与他分开半厘米。 我老实待在他怀中,没反抗。 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 就他这攻势,谁能扛得住! “阿玄。”我埋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叫他名字,“你怎么了?我刚刚下楼做早饭去了。” 他搂着我不撒手,像在护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哑着嗓子问道:“她怎么在你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