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谁把你打伤了?” 我一头闷在他怀里哭着嚎啕:“没人打伤我……是我刚才看见你和张青青在一起……做那种事,吓的!” “那种事?”他不理解:“那种是哪种?” 我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直抽:“还能是哪种,就是男女之间的事呗,衣服都脱光了,我还听见你说,说张青青的腰细,家里的女人已经用旧了……” 他深呼一口气,脸色难看的问:“你信了?” 我委屈的闷着头